格差异。”
“你的行动本身就已经背离了狂言师的守则,这只能说明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狂言师的守则是你瞎编的,根本不存在。”
“而如果狂言师守则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从开始到现在,你每次与我接触,都是处于副人格的状态。为这么要这么做?我能够理解的原因只有一个:有些事,你一直在试图瞒着我。”
柳烟视抿抿嘴唇,没说话。
时左才呼出口气,盖棺定论:
“自始至终,我都不会信任你。就算你说过不会对我有恶意,我也无法证实那是你的主人格说出的真话……”
“……我永远不会信任你,因为你是狂言师。”
柳烟视沉默良久。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时左才没有回答。他只是无言地握着鼠标,无意识地滑动滚轮。他想起刚到付颖儿家里那天,柳烟视一直在“咯咯”地笑,他记起那笑声像聊斋志异里的婴宁,看见付思 哲的尸体时,她终于不笑了。
他说:
“我这么做了。所以呢?”
柳烟视的表情有了很微妙的变化。她的嘴巴微微翕开,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