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早上,时左才在校门口碰上了柳烟视。
明明是恰好碰见的,可或许是这两天来世界观被颠覆得有些厉害,他仍觉得她的出现是算计好的。
他看着她,寻找着她每个表情中雕琢的气息。
柳烟视向时左才凑了凑,观察一番:“恢复得怎么样呀,时左才同学?”
时左才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柳烟视满意地笑笑:“我给你的药还是有用的嘛。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时左才还是不说话,冷冷地看着柳烟视,心说“还不是你把我折腾的”。柳烟视见他不说话,踮起脚去揪时左才的耳朵。
“本事啦?造了个哑巴人格?”
时左才仍不说话,但吃了痛,闷闷地哼了一声。
柳烟视倏地退开,背起手,满脸恶作剧得逞的神 气。
时左才揉揉耳朵,看了看她。他斟酌着与她说话的语气。
“什么事?”
“白眼狼,成天一副别人欠你五百万的样子,你欠我那二十万还没还呢!”柳烟视向时左才做了个鬼脸,“下午我和颖儿去喝咖啡,爱来不来。”
说完竟真的像生了时左才的气一样,转身便向校门快步走去。时左才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