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历史。
时左才看着窗外——此时的窗外却没有一丝秋天的景致。
远处的树林里,油亮的树叶闪着太阳的反光,在风中摇晃着,看上去有些晃眼。
时左才看着窗外,转着笔,脑海里出现了那间关押过柳烟视的监狱。
在google地图上看,那间监狱的四周,也是一片这样绿意盎然、令人舒适的景象。
但这么一个美丽静谧的地方,却承载着时左才无法想象的迷。
如果说这起珠宝盗窃案是那个组织发起的另一项活动,很多事情似乎都得到了解释。
那个窃贼当然会对犯案经过三缄其口:他不能让自己为组织输送的赃物被警方截获,也不能出卖组织。
柳烟视备忘录里的那两句话也有了解释:因为在一年前,她就摆过那个组织一道,还取得了完胜。
甚至连付思 哲为什么会在付青深陷麻烦时让柳烟视收拾残局,都得到了最好的理由——柳烟视不仅是狂言师的后代,又曾经打败过那个组织,自然是值得信赖的。
但时左才总觉得,这种合理与完美的表象,似乎有些不太真实。
以监狱里的戒备森严、男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