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闷地说:
“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但时左才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又将我所有的情绪再次浇熄。
“如果这就是结局,或许才是最好不过的。”
我麻木地张了张嘴,看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 ?”
“我说,”时左才忽然长叹了口气:
“如果郝淑卿真的是意外病发而死的,或许才是最好不过的。”
我的嘴巴慢慢张开。
我对时左才算是非常了解,他除了偶尔会神 经刀那么一下,做出非常让人不可理喻的事情,但是每当事情来到重要节点的时候,他从不会让人失望,或者说,他那种严苛而谨慎的态度往往会成为处理一桩难题时,最重要的定心丸。
但是此刻,我却有些听不明白时左才的话了。
他显然也是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了我的意思 ,有几分躁郁地摸了摸头发,喝了口水,说: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负责任的推测,无法证实——你尽可以不放在心上。”
我沉默地听着。
他竖起一根手指。
“首先要让你明白的一点是,1型糖尿病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