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一跳,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女人的嘴唇还在翕动着,是淡淡的玫粉色: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得多。”
莫名的不安隐约攀上心头,我往后挪了挪:
“所以呢?找我有事吗?不知名小姐?”
她忽然道:
“烟视。”
我愣了愣。
她继续说着:
“柳烟视。烟视媚行的烟视。”
不等我反应,她已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牙:
“时左才,你要当狂言师吗?”
“不当。”我一反常态,腾地站起身来。
“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个,请回吧。”
“为什么?”她问:“你知道狂言师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了解。”
她又一次问为什么。
“因为很麻烦。”
她笑了:“你不了解,怎么确定会不会麻烦?”
“因为你洗澡了。”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她歪歪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
“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出现在我家里,带着一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