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相当不爽的学生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了那床又黏又臭的被子里。
许是这天气太冷,他似是蜷着身子,将被子拱起好大一团,却看不见被子起伏。
栅栏门口还放着中午留下的饭菜,一动未动。
“他这是从中午睡到了现在?”
“不知道。不管他是不是,我反正是从中午睡到了现在。”
“你这人,怎么就知道睡觉,妈的……”
梁教官骂了句脏话,心里面隐隐觉得不妥,便拔出了腰间的戒尺,狠狠地砸在了铁栅栏上。
“起来!起来!”
碳纤维制成的戒尺敲得嗡嗡作响,梁教官的手心都有几分发麻,被窝里的那人仍然一动不动。
“情况不太对劲。”
梁教官额头渗出冷汗来,又用电筒照了照烦闷室四周,完全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转头问:
“他上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没说过话。”那教官嘟囔:“以往我看那些个学生禁闭,他们倒是爱嚷嚷,不过这个家伙自打进去以后,一句话都没说过,跟个哑巴似的。”
“那他有做过什么吗?”
“也没什么啊?这两天他就是吃了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