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这让谭苒很是恐惧。她眼中的于珍老师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从那个刚刚大学毕业,原本温柔善良的年轻女人身上看到了孙善利的影子。
她觉得那是一种带着自我毁灭倾向的报复。
每次于珍打戒尺的时候,都仿佛在说“是你们要我变成这样的,现在你们满意了吧!”。
谭苒有种很不安的预感,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亢龙书院不曾存在过希望。
因为李玫的事情,同寝室的另一名舍友也渐渐地开始疏远了谭苒。
谭苒心底无奈,却做不了任何事情。她选择了逆来顺受,和顾玲玲一起被越来越多的人孤立。
早晨课间休息的时分,老师上完课,前脚刚走出教室,一名男生后脚便走了进来。
那人叫龚震,是亢龙书院的“学生校长”。本质与学生会长差不多,等于是学校的学生里最大的官。
班里的同学对他很是敬畏,许多人都主动打了招呼。龚震没有搭理那几个女生,往门外拉进来一个小男孩。
男孩不过五六岁,不到龚震腰部高,神 情很是倨傲。龚震拍了拍手,吆喝起来:
“听好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