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认李维寅的行迹,亢龙书院便从最保守的角度去思 考,加强书院内部的戒严和监管,等待着周边县城更新有关于李维寅的行踪。
尽管过了一整个下午都没有找到李维寅,破零班的几名教官都有些惶惶不安,但在内心深处,他们都不曾觉得李维寅真的有本事逃出亢龙书院。其中最淡定的人,莫过于书院的老职员梁教官。
就算逃出去了,也会被抓回来。这是亢龙书院建校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尝试着逃跑的人数不胜数,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地逃出亢龙书院。
所以,经过中午的那一番混乱之后,亢龙书院很快又恢复了应有的秩序。学生们照常上课,破零班的同学照旧接受体能训练。几道直通大门的铁栅栏都加强了监管,保安们不间断地在校内各处巡逻。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又到了第二天的周五。
禁闭楼的执勤每隔三天轮换一次,这一次是轮到钱教官。
他穿过长长的甬道,径直走到禁闭楼的最深处,这里有着整个禁闭楼唯一的一张床,对面便是那间环境最差的烦闷解脱室。那间烦闷室的面积不过七平米,很少关人,除非是有学生犯下了什么重大的错误——又或者是禁闭楼关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