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气氛,精神 崩溃。
“山长……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事都没做过!我只是被人要求去饭堂的树下取一张纸条而已。”
“哦?”刘兵虎冷笑一声:
“谁让你去取的纸条?要你取纸条干什么?”
李然的脸又一次变得惨白。
“我……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
李然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让我取的纸条,我只是……我只是……”
他该说些什么?直接坦白自己是蓝思 琳的同伙,一个星期后会被家长接走?如果是这样,就等于是直接承认了自己的罪名,破罐子破摔。这也就意味着——他或许会在书院里度过最难以忘怀的一个星期。
他深刻地记得自己当初入学的时候,被关了七天烦闷室,出来时懵懵懂懂地被人签了一张什么协议,事后听同学们说,那是生死状,是意外死亡免责说明。
以刘兵虎现在的状态,李然根本不敢想象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
他的内心一片茫然。完全无法理解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