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无意识的一番念叨听在场上众人耳中,就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那个“刘老师”正是在前段日子的涂鸦暴动中被绑的工作人员,李然提及了他的名字,却又吞吞吐吐不肯说明白,显然其中另有隐情。
唯独场上的梁学文在听见“李维寅”三个字的时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刘兵虎的语气越来越冰冷,继续逼问:
“那你再告诉我,他们在墙上写的l字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交流的信里署名的地方写的l又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拼音缩写?和你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这已经是属于在对李然产生怀疑之后,倒果为因,对号入座的猜测了,但李然却只是说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这件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发誓……”
他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跪倒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
“罢了,山长。”
一直冷眼旁观的校长孙善利抱着双臂,忽然出声道:
“如果他真的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肯定不会坦白交代整件事情的。”
刘兵虎问:
“那我们该怎么办?”
孙善利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