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钟离权,咸阳人士,我师父那个小道观在咸阳城外的羊角山上,这些年连年闹旱灾,百姓度日艰难,我们那小道观又在深山里,香火原本就不旺,后来更是惨淡,我师父虽是清修之人,但也要吃饭啊,观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两个岁数小些的师弟,都是师父捡回来的。观里吃不饱,我年纪又大了,师父便叫我下山自谋生路,我在咸阳混迹了一阵子,也没有什么好的生路可寻,便想着来长安碰碰运气,好歹这里还有一个认识的人。”
这叫做钟离权的汉子,说到这里打了个饱嗝,他身伟力大,一顿能吃八碗面,山中小观的生活必定清苦,张果心里明镜一般,只怕就是因为太能吃,才被师父从观里赶走的。
张果并不揭穿钟离权,只问他:“你身上那个旧钱袋从何而来?”
钟离权取出钱袋,搁在桌面上。“是一个人暂时借给我的。”
张果脱口道:“暂时借给你?怎么可能!”
御城守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同样的钱袋,上面带着御城守标志,一般人看不懂,在标志下面会有每一个人的标记,张果看的清楚,钟离权手上那个钱袋,下面角落里隐藏着的,正是公西子的标记。这钱袋其实并不只是装银两的,会装各自的一些灵物,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