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憨憨的杂役,想要故意为难沈放,冷冷地将面前的酒碗推了推,喝道:“给我把酒倒上。”
“就这么点事?
给你倒酒就让我上去了?”
沈放问了一句,军士长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沈放拎起那边的酒坛,将酒碗斟满。
军士长颇为享受美酒的气息,深吸了一口气,举碗仰头一口喝干,吧嗒了一下嘴,满意地点了点头,推了推酒碗喝道:“再倒上。”
洞中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沈放又帮他斟满,问道:“这回我可以过去了吧。”
军士长见这个汉子如着魔了一样反来复去的就是这件事,自己这么干涉都瞧不出眉眼高低,都不知知难而退,不禁皱着眉哼了一声,坐在那里冷着脸,将腿抬了起来,踹到了那边一张椅子上,指着自己的腿下说道:“想过去,就从这底下钻过去吧。”
他又不能出手打这么低贱的杂役,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难为他。
洞中其他军士们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满脸古怪的笑意看着这一幕。
吴管事则一脸苦笑,那汉子自己找不自在,都惹到了军士长了,这回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