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减肥后剩下的灵阵,阮菱儿心里突然有一种轻装减负后的痛快感。
沈放这一手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一下子就将灵阵的多余赘肉完全砍掉,就仿佛丢下了负重的战士,可以奔跑的更快了。
阮菱儿看完灵阵的改变,又偷偷地向沈放的脸上瞥去,沈放脸色淡淡的,还带着一丝威严。
“别溜号,再看这里……”沈放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仿佛一位严厉的老师督促着学生。
阮菱儿有些不好意思 ,吐了吐舌头,又低下头。
沈放谈谈说说,削削砍砍,最后将阮菱儿最得意的灵阵改良的面目全非,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样子。
而在沈放的改良过程中,阮菱儿心中的震动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根本就不是一次探讨,而完全是一次教学般的斧正与指点。
但是阮菱儿却一点不服气的感觉也找不到,因为她觉得,就凭沈放的那些思 路当她的老师一点也不为过,许多地方甚至比她爷爷讲解的都明晰透彻多了。
在那些鬼斧神 工一般的简化思 路中,阮菱儿看到的,是一个博大精深的炼器知识储备。
阮菱儿突然感觉自己原来所学的是那么的渺小和毫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