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我的嘴,我到是怎么说啊。
今天这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疯子,看起来好像问话只是顺带的,他更享受折磨人的过程一样。”
折磨了好一会儿,看着已经不成人型的暗哨,沈放方才稍稍满意,点了点头:“不错,基本上能捏断的骨头都捏碎了。”
这一刻暗哨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恨不得将更多的情报都告诉给这个祖宗。
说了会死?
现在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马上去死。
“现在想说了吧。
我告诉你,别想着和我玩花样。
我现在会松开手,你要是想出声示警就试试,看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捂住得快。
放心,如果你敢喊一声,我保证还有更狠的手段让你尝尝。”
沈放威胁着,松开了捂着暗哨嘴的手。
那个暗哨都疼哭了,终于被对方松开了手,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知道的完完全全地讲给沈放。
包括沈放问的那些,还包括他没问的一些情报,事无巨细,说得明明白白。
“哼,算你识相。”
沈放很满意,不折磨他了,一掌将暗哨的头骨击碎,将他的身体拖着埋伏在那里,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