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手痒了,要动手咱俩来。”
身上的气息陡然炸开,呼地一道气浪在大厅中蔓延了开去,就如平地一声风雷。
这一刻雷农身上的衣袍无风自扬,神 威凛凛。
走过去一脚将沈放面前的桌案也踢翻,然后抽出一柄刀,指着沈放的鼻子招呼着。
“雷农,住手。”
见事情闹得实在不可收拾,上首的阮雄长老脸色一沉,沉声喝止着。
“雷农,你和沈放之间有长老级的任务约定,他在半年后要挑战你,所以这半年内你不能对他动手。”
雷农愤而转头,看向上首道:“阮长老,我今天和他打不算任务,不计输赢的。”
“那也不行,既然你们两个的约定在那里,就要遵守。”
阮长老制止着。
在公会中,平时的争执切磋极为正常,就是当着宴席正进行的时候两人干起来了都不会有人阻拦的,只当助兴了。
可是,涉及到长老级的任务,却是一件极为严肃之事。
在这件事上,这些长老们还是极有原则的。
雷农脸颊抽搐着,又喝道:“那场挑战我们可以提前打,如果怕对他不公平,我可以和他约定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