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住气。
“是、是一个年轻人,身手好厉害,就连排弩军都没有把他怎样。”
“都出动了排弩军?
他做了什么?”
平南侯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眼睛一瞪,那个冯教头吓得就是一哆嗦。
“他把咱们侯府的牌匾给砸了。”
“什么?”
平南侯以为自己听错了,手里酒杯嘎巴一声捏得粉碎,碎片掉落一地。
“陛下亲赐的那个牌匾?”
他还有点不信。
“就是那块。”
冯教头的脑袋几乎耷拉到胸前,根本就不敢面对侯爷这一刻的表情。
“混蛋。”
若非那位费大人在此,平南侯恐怕早就要掀桌子揍人了。
“那人是什么人,是谁家的?”
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别在费大人面前闹笑话。
“不、不是咱们皇都城的,看起来像是从外地来的,对了,他胸前戴着一枚战猎胸牌,应该是某个战猎公会的。”
“区区战猎公会的,你确定没有搞错?
什么时候一个战猎也这么横了,竟然敢在帝都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