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里扣除掉我们向您交纳的贡赋,余下的才是我们大伙的工钱。”
终于要说到正事,李药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谷主,您是第一天上任,许多规矩都要您制定一下的。
您看,在您任值期间,我们要向您缴纳的贡赋定在几成合适啊?”
下边三百多个人的耳朵全都支愣了起来,都极为忐忑。
每年谷主拿走的都是他们血汗钱,缴纳的额度越高,他们所剩的就越少。
药师的收入原本就不高,再加上长年处于被盘剥的境遇,他们每个人的身家其实都是非常可怜的。
如果再遇到一个狮子大开口的谷主,那么他们一年辛辛苦苦赚到的钱,怕是连自己修行都不够用。
他们看到新谷主上任后,摆出如此谄媚的样子,不就是想让谷主碍不下脸面定重赋吗。
“几成贡赋?”
沈放沉吟着。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整座山谷中只剩下轻风掠过的声音。
李药童也紧张的嘴唇有些哆嗦着,就见那位谷主转过头问他:“药童,什么是贡赋?”
“谷主不知道什么是贡赋?”
李药童也是一愣,咽了口口水,赶紧解释道:“谷主,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