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自然是谷主当管的。
沈放一怔,摇头道:“让我给你们安排种植任务?
你们都是内行,唯独我是外行,什么也不懂。
别说种药,就是种萝卜我都不会。
这种事还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后期我只问产量。”
轰。
院中的众药师全都笑了。
沈放说的有趣,他们也都暗中松了一大口气。
历届谷主就很少有懂种药的,却为了体现权威,在种植任务上无不盲目地下着命令,对药草种植横加干涉,到时有产量了好能表明是他们领导有功。
药师们即使不满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没想到这位谷主完全不干涉他们,让他们放开手脚去做。
这样一来没有外在命令干扰,他们可以用最合理的方式种植,一想想自己所学之术可以充分地施展,就无不感觉心中痛快。
这位谷主赴任以来,甚至还一个条令也没有下达呢,在这三百多个药师心中威望就已经要爆棚了。
沈放站了起来:“至于训话吗,我也没有什么多说的。
在我任期内,我只问业绩和产量,至于具体要怎么做,你们自己商量着做,产量上不来我会问责,至于产量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