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蓝坚持,张士诚自然也不说什么了,欣然接受了贺海蓝的茶,说实话,听了贺海蓝讲的,她短短数月就把他毕生的医术学以致用,甚至还学会了怜星的御蛊之术,可见是不可多得的医术天才,有这样一个学生,他自己也骄傲。
贺海蓝敬了茶之后又和张士诚聊了自己在明元朝的种种,“我也不知道为何,当时明知道他只会受伤,不会伤及性命,但是我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去挡了那支箭。”
“我当时会死,也同样是因为你师娘,你师娘以为我是病故,但并不是,她太相信我了,不然应该会察觉到我是中毒身亡的。”张士诚想到自己的夫人,叹了一口气,“那朵花,是少见的剧毒花,但是你师娘体内的咒蛊就必须要用那花才能毒死,否则无药可解。”
贺海蓝惊讶的看着张士诚,张士诚叹气道,“西疆的圣女都会被下咒蛊,一旦他们背叛了西疆将会遭遇灼心之痛,那寒地之血是我寻遍了整个北地找到的,那种花不能闻,否则必将中毒,待毒气进入五脏六腑之后,必然身亡。”
“难怪…”贺海蓝喃喃道,“难道您会留下手札。”
张士诚笑了,“不过听你说了这些话我所做的一切都值了,至少你治好了皇后的病,也算是了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