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别人身上,但是眼睛长我们自己身上,我们既然控制不了别人怎么骂,至少能做到能控制自己的眼睛要不要去看。”
吴安琪没有说话,把头转到一边,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沙发上,微微缩着身子安静的靠着。
见她不说话这样靠着,夏以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在她旁边坐了会儿,然后起身去了厨房那边。
粥还有十几分钟好,夏以愿开了冰箱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做点就白粥的小菜,除了有棵鸡蛋,空空的冰箱还真找不出其他第二种东西。
拿了两颗鸡蛋敲到小碗里,锅里倒了点油,点火加热,将鸡蛋加盐巴打散之后到入过重,用筷子将那鸡蛋液搅成蛋花,然后稍等了几秒等那鸡蛋花熟透些,然后拿了酱油浇到那上面,这才起锅装到碗里。
随着电放锅哔声叫响,这一锅白粥也可算是煮熟了,开了锅将白粥盛出一碗,倒了点红糖放那白粥上面,然后放到托盘上,拿了筷子和勺子端着朝客厅那边过去。
都说白粥养胃,其实单纯的白粥吃得也挺寒,加点红糖得话就能好很多。
客厅里,吴安琪还保持着刚才那样的姿势,夏以愿将手中的托盘放到茶几上,轻声叫她,“粥好了,吃点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