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抬头,略微惊讶的眼眸中带着七分的惊喜,三分的惊惧。
喜的是,他的师傅终于放他出去试试这天下的英雄豪杰究竟有几分几两,惧的是,这走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是一个未知数。
“痴儿!”
筷子在陈欢的脑袋上重重的敲打了一下,人坐在这里,一股不怒自威之色,正襟危坐中,散发出严厉。
“师父我....”
“婆婆妈妈的算什么大丈夫!”
在重重的在陈欢的脑袋上敲打一下后,在妇人掩嘴的嬉笑中,中年男子收回了手,正儿八经的目视着陈欢:“痴儿可懂!”
“懂。”
所谓当头棒喝红炉点雪不外乎如此。
有些时候,有些话不需要明言。
心领神 会则以。
“什么时候走。”
“过两日。”
快入冬了,他也该走了。
“善。”
旋即,中年男子又低下头继续吃着他的饭,到了深夜,煤灯点亮,照亮了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房间内,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一人讲,一人听,就如同四年前一般无二,或者说这些年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