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件交付于叔弼?”
“无。”
听到的答案后的司马防面露笑容,在陈欢的眼里,一下子司马防放松下来,似乎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落地了。见到这一幕的陈欢有点不舒服。
真的很不舒服!
他为老师不值得!
这样的司马家,这样冷血无情的司马氏,值得让老师付出这辈子的年华?
“贤侄,德操的来意,老夫懂了,你就住下,明日后,与伯达一同拜师学艺。”
“诺。”
陈欢起身,司马防使了一个眼神 ,让管事带领着陈欢下去,至少把这一身的衣物给换洗的干干净净。
河内司马再怎么低调做人,起码最基本的脸面还是要的,要是穿着破破烂烂的出去,岂不是让人嘲笑了!
底线这种东西,作为豪族的司马氏还是有的。
辛亏,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的年龄与陈欢相仿,衣服还是有的,到了晚上的时候,陈欢换洗好后,焕然一新的走了出来,顿时让司马防眼睛一亮,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这一身行头,刹那间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赶脚。
“伯达,这是叔弼。”
“叔弼兄!”
司马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