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一句错了。
没有半丁点反对的声音,这才是司马儁觉得最为可悲的事情。
“哦,此话怎讲?”
这人啊,兴趣一上来,就会变得喋喋不休,尤其是年纪大的,再加上兴趣这么一上来,了不得了。
“祖父,你想想叔弼兄长是司马氏的还是他的。”
“这......”
一个看似极其简单的问题,却为难住了司马儁,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马儁想通了。
“是他自己,同时也是我司马氏。”
“正是如此。”
“如此一来,叔弼借着司马氏的手用力,同时司马氏也可以借着叔弼的手使用劲,这个大世,司马氏可避过同时也不会错过。”
“还有一点,不得不说叔弼兄长这一手玩的漂亮。”
年纪轻轻的司马懿在这样的年龄段时就已经展现出过人的智慧,甚至他的聪慧让司马儁这样的老狐狸都觉得有点可怖。
“祖父,叔弼兄长这是借司马家的手来试探天下世家门阀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俗话说的好,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就是这个道理了。
陈欢三番两次的出手,大汉天下的世家门阀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