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陈欢起身离去,只是留下孙氏与其子女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母亲,他陈叔弼胆敢如此!”
年幼孙权见陈欢就这样毫无礼节离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阴沉的声音冷哼着,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未打过他的孙氏,那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孙权的脸上,那双带着碧绿色的眼睛,紧紧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孙氏。
“这句话,今后我要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定家法伺候!”
孙氏的脸冷了下来,冷淡的让孙权、孙尚香二人觉得可怕,他们从未见到母亲这般生气,二人低着头,只是孙权碧绿色的眼睛中藏纳着不甘不解。
“你是不是以为他陈欢陈叔弼如德谋之流乃孙家的家臣?”孙权打小就是自己照顾长大,孙权脑瓜子里面到底在想着什么,孙氏如何不清楚,旋即,孙氏的脸变得更加的冷淡:“权儿,你莫以为叔弼他是怎么来的长沙?”
“是你父!是你父!”
“临终托付!是你兄长,冒着凶险前往宛城,跪在他面前!”
“自乃父身亡后,孙家如无根浮萍,是谁震慑住了那些魑魅魍魉之辈?”
“难道你心里还清楚?”
“他若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