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图他人,翻失自己,自己羞惭,他人欢喜。
回到邺城的鞠义并未立即得到袁绍的接见,一直被袁绍晾在一旁,慢慢的那颗充斥一腔热血的心冷却了下来。
只是对于鞠义的心灰意冷,当初把鞠义诏安的郭图顿时松了一口气。
袁绍此人越是笑眯眯的,就越是危险。
越是重用,就说明越是离死不远。
与君王者,心存疑。
越是与袁绍接触,郭图就越是明白这个道理,当得知袁绍的做法后,说真的郭图是真心的松了一口气,起码鞠义的性命是保住了。
郭图并非一只懂得欺上媚下的人,他没有本领如何服众,让一群颍川士子心服口服,欲要上位,首先要承受的起这个位置的分量,显然郭图承受住了,他看似差劲了一点,但也要看和谁相比。
鞠义如何,他心里会不清楚?
当夜,月光悄悄的落了下来,大地一片寂静,只剩下鸟儿与蝉儿的嘶鸣声。
“元图兄。”
鞠义的年龄与郭图想差并不会很大,甚至鞠义的年轻会稍微比郭图来的大上那么一点,但是并不妨碍二人间的交流。
“贤弟心头可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