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烟雾,道:“廖家看着不错,其实早已是强弩之末,廖不屈能进京,他们家就有翻身的余地,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他们?得罪郁闲保他们,我吃饱了撑着吗?”
这个侄子,有点不太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他熄灭的烟蒂,盯着江鹤亭,直接道:“你和郁闲的事,我也知道点……”
江鹤亭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或许你还怨我,但是我能碰上郁闲,还是廖成泽干的好事——”
江鹤亭死死盯着他。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可不会谢他,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她就被廖成泽带走了,你那天也在,对吧?”
“敢动我的女人,我还能帮他们?有些事我还没查出来,但是郁家这些年不计代价打压廖不屈,里面恐怕不是他们说的恩怨而已。”
许久,江鹤亭才道:“我明白了。”
他叔就是要帮他女人。
这有什么办法呢,平心而论,就是他,也看不起廖家的手段。
两个男人终于谈完的时候,郁闲已经困得不行了,瞧着两个人下来,又爬起来坐好。
江靖安走过去,想看看她是不是困了,结果还没凑近,郁闲就问道他身上烟味,跑的老远:“你又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