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大腿之间很酸很酸。
酸的就好像被人蒙着头给揍了一顿一样。
她看着电脑上视频还在放,时间已经快五点了,想起了林父说,五点让她去外科门诊找他,忙起身,这下被自己脱了一条裤腿的内裤绊倒,而且,她被吓着了。
怪不得她那么酸软,就好像腰上被人做过泰国的马杀鸡。
她的水儿从凳子上一直流淌到了地上,连脚跟上都是,简直能用泛滥成灾一塌糊涂来形容。
少女脸蛋这下涨红了,她的确做过春梦,可是没记得刚刚在梦里做过,她还没梦到过徐文斌呢,不知道刚刚梦里对象是不是他。
擦了半天,水却就像是混了一瓶子矿泉水那么多。
电话响起来了。
林夭夭去接,果然是林父来催她的,她索性洗了自己的小毛巾擦干净,觉得好像那地方不仅仅是阴蒂内核的地方酸的特别难受,好像缝里也被什么大异物入侵过一样。
她骑着自行车去了前面的门诊大楼,路上被自己突然浮想出来的想法吓得不轻,自己该不会是自慰次数太多,得了什么不好的妇科疾病吧。
她爸爸可是挺有威望的外科医生,她要是得了这个病,不会要她爸爸带着她去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