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还是没忍住,给她弄裂了。
程渝抽了一根烟,没变姿势,在鸡巴硬起来之后,又慢慢地肏起了她来。
林夭夭是被疼醒的。
疼,爽,爽的骨头都酥掉,往灵魂里硬钻,钻到不能钻的那种恐惧,她体会到了。
她看过不少小黄文,从没体验过里面的感受,这一次,该体验的不该体验的,全都被迫体验了。
她肩膀像是脱臼了,疼的麻木,程渝的大手仍旧捆着她的双腕,那折磨人的大鸡巴仍旧在她花液充沛的深处不急不缓地肏着,很爽,爽到天灵盖发麻,可是,她早已虚弱到脱力。
程渝吐出一口烟,见她醒了,抚摸她的小奶子,沙哑道:“……夭夭,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
林夭夭闭上了眼睛,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他压得太狠,小东西脸色都泛了白,程渝一看,她果然还是没被训练出来,吞不完他的,他知趣地拔出来一些,这次插得浅了些,她的脸色就好看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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