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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的手抚摸她身体的感觉还清晰存在着,女孩儿只觉得头皮麻的要炸开,她推门出去,吹着外面的冷风,试着让自己忘掉刚刚那一幕。
程渝出来时屋里没人,心脏收紧了下,出门一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楼下晃荡,摸摸打水的井,用石头刻出来的桌上地图,还在田埂边上摘了一株植物。
那植物有些刺手,女孩儿愣怔了一下,掰开那从没见过的花苞,往里看。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掌心滚烫,程渝扯了那东西丢入田埂,将她拉入怀,微微沉着脸给她裹了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我没见过。”女孩儿错愕问了一句,问完觉得这话有点完蛋,她怎么像个心虚逃跑的犯人似的。
“罂粟。别碰。”
“……???什么?!”林夭夭完全以为自己听错了,脚下一个踉跄扑入他怀中,眼睛瞪大看着那黑夜下漫山遍野的东西,罂粟?!
程渝索性又抱起她走,看了一下她的尺码跟五年前差不太多,想着明天就带她去镇上采买衣服。
“程渝你碰毒?”良久,女孩儿才问出这句话,说出来时她脸色都变了,她从小接受良好教育,黄赌毒这种原则问题他都能碰,那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