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程渝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僵了多久,久到女孩儿主动坐起来攀住了他的脖子,就这么搂着他饥渴地磨蹭着,姿态楚楚可怜又狼狈。她单薄的卫衣下摆在眼皮底下晃荡着,露出细弱的蛮腰,两只微凉的小手摸在他脖子里,饥渴地细细抚摸着他后颈到头发的位置,唇错乱地印上他的皮肤。
程渝从致命的僵硬里缓过来一些,深吸一口气将她抱住,不小心却碰到了她的腰,她舒服的呢喃了一声,嘤咛过后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他一抖,抓住了脖子里她妄动的小手,强迫自己理智一点,却还是听见了脑海里自己理智逐渐断裂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他侧过头摩挲了一下女孩儿的头发,低哑地对她道:“是吗……是哪种想……想我肏你的那种,还是亲你的那种?”
“想你抱着我的那种。”女孩儿僵了一下,抱着他含着眼泪呆呆地哽咽道,她心里此刻有无限的委屈,无限的,想要说给他听,擦了擦泪说,“不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夭夭希望我做什么呢?”他低声问道。
女孩儿顿了顿,片刻之后,觉得舌尖快被自己咬烂了,太羞耻了,羞耻到太想死了,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