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摩挲着那小巧的手机,听着入耳的话,淡淡抬起头看她。
昨晚,他们两个人,亲密如连体婴儿。
他昨晚太疯狂了,好不容易隔了那么久肏到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两个人在盥洗室台子上的那一次尤其印象深刻,娇软的女体只半边屁股被放在台子上,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着他,他分开她娇嫩的双腿,压低她的小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怎么被肏,怎么喷潮,阴蒂怎么被大龟头碾得抽搐发抖的,地上晕开了一大片的水儿,他的白灼和她喷出来的潮迭在一起,被他踩在脚下,小穴穴一下下紧紧吞咽着他,他嘴里不断说的荤话,肆意干着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这词如今真讽刺。
“你也威胁我,林夭夭,你就没想过我也挺可怜的吗?”
女孩儿疑惑到微微歪了歪头,那模样像个四五十年代的美艳女学生,清纯又魅惑。
程渝无语地笑了。
“好,我忘了,是我让夭夭变成这样的,我罪有应得,可我的坚持有我的道理,你犯了我的戒,绝对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夭夭。”
女孩儿的心听了这话一点点沉下去,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凭什么觉得程渝该对她心软。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