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么肯轻易放过他,性器借着大量蜜液的润滑在花穴中驰骋,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插得更深。
“小骚洞真好操,又软又滑,吸得我的大鸡巴都要断了,”傅珩喘了几口粗气,嘴上的荤话不断往外冒,“哥哥干得你爽不爽?下面的骚逼只能给哥哥肏,知道么?”
“呜呜……”面对面进入的姿势让性器插入得格外深,苏夏被顶得气都要喘不上来,搂着傅珩的脖子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啊,我不行了,要到了!”苏夏尖叫着,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湿透地躺在床上不停抽搐。
“唔,”傅珩被绞得闷哼一声,扣住苏夏的胯骨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呼,骚货,接好哥哥的精液,一滴都不能漏,呃……操,爽死了,真是要死在你身上。”
电话那头,徐川终于把手指按在红色按键上结束了通话,自嘲地看了眼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拨动开关,冰冷的水柱浇在身上。
这边苏夏被男人翻过来,撅着屁股用后穴含着大鸡巴,花穴里大量混合的体液没有了肉棒堵塞,随着两人的动作滴落在被单上。
粗大的异物在后穴中不断地进出,穴肉徒劳地绞紧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