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用了镇定剂也只能暂时压制,撑不了多久。”
“我知道了,辛苦你大晚上跑一趟,”顾时洲将视线从病床上沉睡的苏夏脸上移开。
刘康成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房间内的人,“院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谁人不知道城南顾家的三公子表面从医,实际上却是顾家的真正掌权者。
城北蓟家和城南顾家二十多年前家族联姻后,势力不断扩张,成为了商界双巨头,尽管再好奇舅甥俩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他都不敢表露出来。
很快,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其中一个还不省人事。
顾时洲看向自己一直沉默的外甥,“天宸,到底怎么回事?”
蓟天宸身为蓟家第三代唯一的独苗,向来是说一不二,甚至可以说是无法无天,唯独最怕这位舅舅,正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想好了再说,”顾时洲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将人看透。
蓟天宸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是他让酒保偷偷在苏夏杯子里下了药。
“反正他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会负责……”
“天宸!”顾时洲径直打断他,“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