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个谦虚的人,厚了一次脸皮就够了,这会儿看福泽直隆疑虑稍弱,马上又重拾了节操,谦虚道:“基本都有了些了解,算是粗略掌握了。”
“粗略掌握了?”福泽直隆喃喃重复了一遍,那是他年轻时的作品,虽称不上秘技但真也不是大路货色,只是看北原秀次喜欢剑术才给了他,估计就算天资极好怕也要钻研个一两年——有才能的人竟然恐怖如斯,看了一晚也不需要练习就投入实战了?
他本来身体就虚,一时思虑过甚顿时有些站在太稳了,伸手扶了扶墙,回想着北原秀次平日里工作时的言行举止——十分踏实稳重,虽然是少年人,但比一般二十几岁的青年浮躁气还要少许多,心性还是极好的——他终于开始半信半疑了,技法这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深浅,要撒谎也不可能撒这种低级谎。
他干咳着说道:“北原君,明天我希望你能早点上工,我想看看你这‘粗略掌握’到底是掌握了多少。”
一切眼见为实吧,如果这少年说谎,那绝不能让他留在大女儿身边了,一个学校也不行——他一开始确实只是单纯想帮个小忙,但了解了事情大概经过后反而必须寻根究底了。若是北原秀次真有不良前科或是心性狠辣,那依冬美那脾气和他长久起摩擦基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