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全是奶香气,而且越来越浓,甜到有些发腻了,而且脸侧痒痒的。他慢慢睁开了双眼,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街上也有了点人声,而微微歪头之间,发现在冬美也趴在他床头睡着了,两个人的头正凑在一起。
他轻轻挪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脸离开了冬美的头道:“我得看着你,秀次。”接着她小心翼翼伸出手试探着摸向了北原秀次的头侧,见北原秀次没有讨厌或害怕的表情,才轻轻摸了上去,然后小心问道:“还疼吗?”
毛手毛脚才是雪里的常态,洗个澡能把阳子搓个半死,阳子偷偷抱怨好几次了,北原秀次还是第一次见雪里这样轻手轻脚,一阵心软,柔声道:“不疼了。”
雪里轻轻给他揉着,有些难过地说道:“你骗我,应该很疼的,上次我打到了自己的头,疼了三天。”
北原秀次真的不太擅长和雪里聊天,有些无力吐槽,强调道:“真的不疼了,我脑袋比较硬。”他脑袋真没有事了,就是用来挡雪里致命一击的那条手臂现在还隐隐作痛,发抖不已,拿个勺子都和得了帕金森症似的。
不过他藏在被子里,不准备告诉雪里了,免得她更难过。
雪里收回了手,低头道:“肯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