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隔着一层忍受痛苦,不管当初为什么来到了这球场,但当站到了正中央时,他不想挟着尾巴逃跑,不想赛后被人当成悲情英雄——因为输了才悲情,那种英雄对他来说并不是褒义。
要么拼到筋疲力尽无以为继,要么迎来胜利,没什么第三个选择。
他说的是实话,不是为了铃木,不是为了雪里,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他自己,甚至不是想赢,而是害怕输。
他哑然失笑,“要是作弊都输了,这也太可悲了。”
铃木乃希莫名其妙:“什么作弊?你服用兴奋剂了?”
北原秀次没接这话茬,诚恳道:“铃木,让我打完这场比赛,至少打到我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刻!你让我相信你,那请你先相信我!”
铃木乃希一愣,看着北原秀次的脸终于有点明白了。自己总怪他不听自己的话,但自己也没听过他的话。自己总怪他不相信自己,其实自己也没相信过他。
她一但明白过来倒是十分果决,迅速在自我感情和实际得失之间衡量了一下,马上用力点头道:“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有数,能分清轻重缓急,肯定不会出问题,但如果你的手臂出了问题,我会负责任的。”
“谢谢。”北原秀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