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侯府,便给我打断他的腿!”
“呃?!”尽管汪轼对汪景倒霉非常的乐见,但是听了汪仲天的话,却苦笑起来,现出为难之色,“父侯,大哥也是一时糊涂,更何况……”
“你闭嘴,不要在那里装模作样,你这些,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汪仲天再次打断汪轼的话道,“照我说的去做!”
“可是,我还要去武院呢!”汪轼苦笑道,“武院,武院?!”汪仲天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来回走了几步,抬头望向汪轼道,“我问你,那几个皇子,有没有暗中接触过你?!”
“有,还不止一个!”汪轼道,“不过,我都按照爹!吩咐来应付的。”
“这样最好。”汪仲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仿佛死狗一样爬在地上的长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看看,这里只是侯府,家里就你们两个嫡子,还争的跟狗抢食一般,那边儿是皇宫,是大位,那么多的皇子,有哪个是省心的,你看看你,文不成武不就的,这样的事情你也敢掺和,就不怕把你自己陷进去,把我们玉辰侯府陷进去,把祖宗留下来的大好家业陷进去?!”
“孩儿不敢,孩儿错了,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那廉亲王是什么狗屁贤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