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虎头脑一片空白。
直到现在,他还是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只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双手被齐腕斩断,虽然已经止血,但钻心的痛楚还是刺激着他原本就不算是太过坚强的神经。
被至诚仿佛拖死狗一般的拖着,一路走到了福鼎楼专门为他们安排的密室之中,他心如死灰。
“现在,告诉我,你到义是什么人,为什么做那些事情?!”
进入密室,被扔在地上,不等到他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一个奇诡的声音,下意识的,他抬起头,正好看到陈七站在不远之处,死死的盯着他,那一双眼睛仿佛一眼不见底的深潭一般,将他的意识牢牢的吸住,声音,便是从他的嘴里发出的。
“他不是哑巴吗?!”
脑海之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旋即,便是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
陈七移开了自己的眼睛,聂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王爷,喜福会,这是什么情况?!”
至诚则是一脸的懵逼。
他入大内也有几十年了,由于身份特殊,对于江湖上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