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肌肤的细腻,自来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哪位擅长幻术的忍者让他中了幻术,但他偷偷结了解印,又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下,钻心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这的确是现实。
如果说纲手不知道他是谁,请他帮忙按摩还情有可原,可纲手都猜出了他是自来也,为何仍旧愿意让他这么做?
自来也思 绪很乱,怎么思 考都不能理解纲手的用意,反倒因此有些忽略手头的触感,愈发心不在焉。
纲手没有看他,冷不丁的说道:“你明天就要离开村子了吧?”
“.......”自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还抱有纲手没看破自己身份的侥幸,但纲手的下一句话无疑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别装了,就算你用某种手段改变了外貌,但你的气息是改变不了的。我们年轻的时候好歹是队友,一起执行了好几年任务,我是你最熟悉的人,你也是我最熟悉的人。”
纲手说到这笑了笑:“不过我真的挺佩服你的毅力,年轻时候你就千方百计的想要偷看我洗澡,被我教训了好几次也不长记性,那时候大蛇丸还没有叛逃,我们三个在一起虽然有时候吵吵闹闹,但真的很快乐。”
不只是水珠还是眼泪,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