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小黄书，你也没有扔掉而是特意留了一个空间帮他保存这些物品不是吗？”
芳村功善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嘴硬道：“我那是见不得房间不整洁。”
杀老师没有深究下去，还想再抿一口咖啡，却发现杯子不知何时已经见底，芳村功善见状道：“你也不用太伤感，其实人与人就像是咖啡，再美味的咖啡也总会有喝光的时候，再好的朋友也总有一天要说再见。”
“那你呢？如果何辰可以让你回到你自己的世界，你去了之后还会回来吗？”
芳村功善没想到杀老师会这种问题，思考了很久才开口：“我不知道。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应该很想念你的那些学生吧，不想回去见见他们吗？”
杀老师眼神中露出憧憬，想起了自己跟三年E班学生们生活的点点滴滴，嘴角情不自禁挂起笑容：“想啊，当然想，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可幼鸟早晚要离开父母的怀抱飞向天空，或许我不在了反倒能刺激他们长大。”
杀老师眼神坚定起来：“所以我不会回去，就算回去，也一定会再回到这个世界。就算自来也已经离开了，艾斯也不打算回来了，我还有你，有何辰，有管我叫章鱼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