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友……你赶紧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分辨血色花和毒血花的。猎『『文』栋性子本就大大咧咧的,自从第次知道白里分辨血色花和毒血花的方式是金不换都比不上的时候他就对这种方法充满了好奇。
他恨不得让白里马上将方法告诉自己。
“周老……不要胡说,这乃是小友的秘法,怎能随意乱说。”
金不换此时面带苦笑,周老这人直都是如此,大家这第次见面,你开口就问人家的秘法,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啊。
“也是也是,老夫孟浪了!小友勿怪勿怪啊!”周栋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了,边挠着他那头有点自来卷的白毛边憨憨的笑着。
可是白里此时却有点喜欢这个老匹夫了,虽然这货看起来莽撞,但是这样的人却真诚,有什么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什么,很少会去做那种阴谋诡计的事,跟这样的人交朋友简单又舒心。
“周老无需如此,其实不怕周老怪罪,我根本没有任何秘法。”
白里这话出口之时金不换也已经煮好了药茶,此听闻白里开口竟然说自己根本没有秘法,这让他十分好奇。
“没有秘法?你可别诓骗我这个大老粗,你小小年纪若是没有秘法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