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陪酒的小费,其中一个说一晚上就挣了好几百。而且她还记得冷部长虽然没让服务生陪酒,但走的时候也给了两个服务生各二百的小费。
想到这里,白夜很有些心动。虽然她也知道这份工作和别的工作不大一样,不是靠出劳动力挣钱,而是靠服务客人来挣钱,但她还是有点怕。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也知道可能会受到客人的骚扰,可再想想自己现在窘迫的状况,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如果不干,老爸随时都会断药。算了,只好先进去问问了,兴许还会有不用陪酒的工作可以干。
白夜推门走了进去,只觉得暖风迎面袭来,一下子将她周身裹住,身上的寒意迅速被温热瓦解代替。真暖和,怪不得这里的人都穿的很单薄,女服务生都穿着统一样式的过膝短裙。
走到前台说明来意,前台服务生唤来了领班云姐。
云姐三十岁上下,大波浪的长发,大眼睛,尖下巴,妆化得很浓,一见之下,白夜脑子里立刻闪现了一个词儿—“艳冶”。长相艳冶,穿着也很艳冶,玫红色的闪缎吊带裙搭配白色的貂绒披肩,手里还夹着一根香烟在吸,抬手间时不时露出嫩白的肩膀。
白夜在看云姐,云姐也在挑眉打量着白夜,从头看到脚才开口说道:“跟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