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带上两个煎药的炉子,细致一点的柴火,还有几种药草,我一会儿写给你。这些药草极为常见,问问你们村里的樵夫,周围的山上应该都能找得到——有了今晚这事儿,我不好再向他们开口。”
“好!”
严歌卿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师之然点点头,又退回江破身边,轻轻瞪了他一眼。
想要严歌卿这样单纯的小姑娘知道自己被原谅,被信任,光用语言是没用的,最为简单的,便是再托付她一件事情。无论这托付简单或是艰难,至少她的心中,已经安定了下来。
四人这一路,很快便回到了九叔的木屋当中。他们将叶止安置在一间背光的空房间处,江破卸下狂刀,只感觉肌肉酸痛,满身疲惫。
“你去歇着吧,我看着他。”师之然望着床上再次昏睡过去的叶止,“你放心,他受伤虽深,但除了蛊毒入体,都只是皮肉伤而已。我对医术只是略懂,幸好你们二人身上各自都带了上好的伤药,以他的体质,不到三天便可以恢复如初。”
江破“嗯”了一声,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折回来,说:“我来看着他吧。”
“怎么,不放心我?”
“只是很多年没有看见他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