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八爷,没人知道他的名字。”翁锐道。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阴柔道。
“是我在落难的时候八爷收留了我……”
翁锐没有去多讲他们家的故事,只是简单说家中出了重大变故,不得已来到长安,他走投无路无处安身的时候,在城隍庙碰到了八爷,他从怎样和八爷争地方,到成了一伙人,从他给叫花子看病,到八爷带人给他帮忙开医馆,从大年三十到城隍庙陪八爷喝酒吃肉,到八爷拿出这个玉蝉要他做个纪念,他把他们这两年来来往往的很多事都讲了,直讲得阴柔泪流满面,对翁锐深施一礼:“翁少侠,谢谢你这两年陪他!”
“阴大侠这使不得,”翁锐赶紧还礼道:“其实这两年都是他老人家再帮我、教导我。”
“他没有教过你功夫?”阴柔道。
“没有,”翁锐奇道:“八爷还会功夫?我们从来就没听说过,也没见他展示过。”
“唉,他这又是何苦呢!”阴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
“这么说,八爷的功夫很好?”翁锐道。
“当然,”阴柔道:“肯定比我现在的功夫要好。”
“那怎么会这样,”翁锐更觉不可思 议:“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