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看来又是一位方外高人哪,”平阳公主慨叹一声继续问道:“你会写字吗?”
“会写,但写得不好。”郑青道。
“唉,”平阳公主叹口气:“一个放羊娃,能识字写字就不错了。”
平阳公主的慨叹显然也感染了郑青,他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不少,头也低了下去,这倒使平阳公主一下子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伤痕。
“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平阳公主道。
“这……”郑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是你父亲打的?”平阳公主道。
“不全是,”郑青道:“一部分是我们练剑时伤的,其他的是他打的。”
“这个郑季真不是个东西,”平阳公主愤恨道:“那他打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会武功吗?”
“他是父亲,我不能反抗。”郑青道。
“唉,”平阳公主又一声叹息:“为子受委屈也不忘孝道,难为你了。”
“谢公主……”郑青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你既然不愿回去,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骑奴?”平阳公主道,看来她早已想好了。
郑青非常惊讶的看了平阳公主一眼,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