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敢随便乱说,如果你去找他,就是给他证实了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父亲责备的是,”翁奇道:“我也是一时心急才出此言,我知道了。”
“祖父,”翁锐总算把里面的道理听明白了:“如果侯爷肯帮我们,那我们是不是就没事了?”
“平阳侯是世袭侯位,祖上是开国重臣,况且平阳公主还是当今皇上的亲闺女,侯府地位很高,说话当然会管用了。”翁老将军道。
“那我去找郑青,不,现在是卫青,”翁锐道:“我和他是好兄弟,他现在就在公主身边,让他和公主讲讲,肯定行。”
“哈哈哈,”翁老将军一声大笑,觉得孩子的想法真的很可爱:“卫青只是公主身边的一个骑奴,人微言轻,就算他肯去说,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那怎么办?”翁锐显然有点着急。
看着翁锐,翁老将军想起公主今天说的关于翁锐的话,他忽然有了新的主意。
“翁锐,你的那个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翁老将军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翁锐道:“他也没跟我们说?”
“难道你就不想去找找他?”翁老将军道。
“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