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当年的郦侯爷当然是带兵有方,但他的下属却是不堪一击,”翁檀说到这里还看了蒙成一眼,气得他两眼大睁,咬牙切齿,翁老将军继续道:“军人打仗是天职,就算是马革裹尸那也是本分,没有什么怕啊不怕的,但当年的赵王刘遂要我借兵匈奴,这使我很为难,起事时说好只是“诛晁错,清君侧”,但这种引狼入室的做法会给朝廷留下诸多隐患,既不想背叛朝廷,也不想背主,只好自己逃走,一切交给天意吧。”
“你这是狡辩,你就是畏罪潜逃的逆犯。”蒙成当然听出了翁檀话中的味道,绝不能让这个逆犯变成功臣。
“蒙将军是要拦住我问话吗?”平阳侯的脸可是拉下了。
“侯爷请问,下官不敢。”蒙成道。
“翁檀,你说的这个拒绝向匈奴借兵的内情有没有朝旁人讲过?”平阳侯道。
“涉及军事机密,怎会向旁人提及,”翁檀道:“只是这封密函事关重大,老朽一直带在身边,从未给他人看过。”
“呈上来。”平阳侯道。
“是,侯爷。”翁檀从怀中掏出一份密函,有人过来接过呈给平阳侯。
平阳侯接过密函看了看,对蒙成道:“蒙将军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