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动手,就算是把这些人全杀了,他们可就永无立足之地了。他虽然不能完全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他坚信祖父说的一定是对的,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知道全家人让他出来寻找师父只是一个借口,是不想让他和全家人一起被抓,他已经十五岁了,他能明白这些,但他到底能做些什么,他头脑里一点头绪都没有,看着一家人的背影和一大群兵士渐渐走远,他只是感觉到胸口像压着千金巨石,他不知道是该去追,还是该在这里呆着,直到家里人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他也没有动过。
翁锐现在的状态用痴痴呆呆来表示一点都不为过,哭一阵子,停一阵子,脸上已满是鼻涕眼泪,脚下也被不断戳动的木剑挖出一个不小的坑,他难受,他有力没处使,脚下的那块地就成了他出气的对象,慢慢的,他不再哭泣,也不再挖土,情绪似乎平稳了一些,但他的目光更加呆滞了,几乎一动不动,就这样的姿态一直到了天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翁锐在一片漆黑的夜里总算从痴呆状态中回过神 来,他感到浑身酸痛,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拿起东西似乎要回家,但刚走两步他又停在那里,猛地一怔,他突然明白那个家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