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包挎在肩上,朱山也没说话,而是找出一根草绳将他的一床破被子困扎起来背在身后,一手将碗筷放入火堆上的瓦罐中,再把瓦罐拎起,一脚踢开火堆上的架子,“噗噗”几脚踩灭火种,头朝翁锐一扬:“翁大哥,走!”
“你们这是?”翁锐有些不解。
“锐哥哥,”朱玉笑道:“我哥哥说了,我们也要和你一起走,去长安。”
“这怎么行,”翁锐急道:“此去长安千里迢迢,可能要几个月,途中必然十分辛苦,你们何必要陪我受这份苦。”
“咯咯,”朱玉笑道:“我们从家里出来,走了恐怕还不止千里了,什么样的苦我们都受过了,再说,我们一路都能讨到吃的,饿不死的。”
“我这回去还不知能不能找到家人,前途也是生死未卜,怎能连累你们?”翁锐喟然道。
“翁大哥,”朱山道:“我兄妹两人到处流浪,到哪里都不是我们的家,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这回遇到翁大哥,你不嫌弃我们是个要饭的,把我们当兄弟当妹妹,你是个好人,也是个有见识的人,你要去长安,我们正好也跟着去长长见识,一路上也是个伴。”
“锐哥哥,”朱玉道:“我哥哥说你身上的钱不多了,不能再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