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你这骗谁呢,”八爷道:“这位小哥,你们从河东郡过来就是为了好奇打听一下这事?”
“让八爷见笑了,”翁锐一看糊弄不过去,赶紧改口道:“是我们家的亲戚家里出事了,老人急,就让我们来打听一下。”
“这就对了嘛,哈哈,”八爷道:“你要打听也得给我说实话呀,对不对?”
“是,是。”翁锐连连称是。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八爷道。
“河东郡。”翁锐道。
“河东郡,对,河东郡,”八爷仔细思 量,突然睁大眼睛:“你还别说,前一阵子真还听说有河东郡平阳城的一家人给押到了京城,听说是一个校尉和一个将军押解的,看来一定是一个重案子。”
“他们被押到哪里去了?”翁锐急切地问道。
“这就是你要打听的人啊?”八爷道。
“是啊,你快说啊。”翁锐已经快哭出来了。
“好好,你别急,我告诉你,”八爷道:“押往廷尉府了。”
“你记得没错?”翁锐要再次确认。
“这有什么错不错的,”八爷道:“廷尉这官就是管这个的呀,要是犯了罪总是先要廷尉